前面不远处应该是冰女战斗过的地方,那极度的寒冷和那滩鲜血实在让我熟悉,而那堆几乎和鲜血并排而在的骨架应该是骷髅王的痕迹了。在那周围,到处都是发寒的尸体——似乎,冰女死的伟大啊!
“火枪,你能委琐点儿不!”
忽然,月骑一声恨铁不成钢的怒吼转移了我的注意力——不远处,火枪正被一个长得浑身暗红的家伙漫骂着,被气得不顾一切的朝他倾斜着子弹,而在他背后,一匹通体紫色的狼正肆无忌惮的攻击着他。
“我们,缺肉啊!”
骑狼的圣骑长叹一声,指挥两只眼看就要咽气的半人马可汗撤退,自己也委琐下塔下。
“总不能不管火枪……”
月骑的反驳被圣骑打断:“我们都没大了,你上去找死?现在,已经不是6.48了。”
“至少,他比我后期。”
丢下一句决绝的话,月骑用盾牌拍拍黑豹子的屁股,绝尘而上。
在圣骑的错愕间,我毫不犹豫的跟了去,却被月骑阻止,或者说,她只是回头淡淡笑笑:“小白,远远跟在我后面就可以了,别上去送死。”
“那……你呢?作为主人,就自己去送死?为了圣骑已经放弃的火枪?”
我的质问没有让她**的黑豹子停住脚步,我只能在风中听到月骑清脆而洒脱的笑声:“这个世界,不是一个人的世界。我们是一支队伍,为着一个共同的目标前仆后继。那些为着谁得了几个首功,谁又死成银行而斤斤计较的队伍只能是失败者。好了,小白,如果我真的把火枪救了下来,你一定要守在他的旁边,小心屠夫。”
“我是不是还得替他挡钩子?”
“……拜托了。”
月骑不再说话,只机械般的重复着攻击动作,用着自己的身躯将追赶火枪的对手拦住,和他们纠缠在一起。
“月骑……啥也不说了。”
就如我第一次见时那样,火枪又是一身鲜血淋淋的往回跑,但这次,有人为他殿后。
“你要是能学会委琐,就值……”
月骑的话终归没有说完,那个一身红的家伙高高举起他手中的斧头,一劈之下,便将她斩倒在地——然而,火枪,已经跑到了塔下。